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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覺,夢見自己在閒散的午後,步行到一家桌椅散置四處種植樹木的露天冰店吃冰,特殊的透明玻璃碗盛著宛若聖代般綺麗的冰品,我選了入門處的第三張桌子坐著,等待我點的冰一如我期待中的可口。

突然,一聲「媽媽」自遠處傳來,我身著小學制服的兒子正端著我點的冰飛奔而來,還來不及細看冰品,便被兒子臉上的鞭痕捉住我的目光,兒子的右臉頰有一道被藤條鞭打長4、5公分的紫紅色突起傷痕,雖然他的微笑依舊,我的心因此而揪緊,我問他怎麼了?他說冰店的老闆打他,腰部也被打了,我捧著他的臉蛋,除了那道明顯的傷,眼睛四周也有著七八處抓痕,我慌亂的不知從何問起,只是一再浮現我的孩子被打了,我的孩子被打了,然後,我醒來了。

這是一個夢,醒來時,兒子尚未放學,我一顆受驚嚇的心久久未能平復,不舒服的感覺持續幾個小時。

我上樓燒了開水,準備泡一壺茶,等待的過程中,我問著自己:爲什麼會做這樣的夢?

然後,腦海中浮現今天報紙的新聞:「民進黨汐止黨部主委性侵毆打男童」。新聞中其中一個男童的爸爸還曾經拜託蔡姓主委幫忙管教他的小孩(那可憐的父親心中的沉痛更是無法排遣吧!),報紙刊出幾張男童被打所留下傷痕的照片,或許,因為這個新聞,讓我有午後的惡夢。

年輕時,曾經抱持不生的主意,因為曾經感受生命的無力,因為擔心沒有辦法給孩子幸福的承諾,而這個承諾,可能來自於自己的無能為力,對大環境的無能為力。每每看到這些新聞,我的心都痛得不能自已,為什麼有的生命負荷如此沉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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